她把唇瓣咬的鲜艳如玫瑰,沈宴州看的口干舌燥,眼里升腾起一簇簇火苗,呼(hū )吸都灼人(rén )了:所以,为了多让你想想我、联系我,那画就别想了。
沈宴州低喝了两声,大走过(guò )来,抓住(zhù )她的手拉进了卧室。他动作用力,握得她手腕一阵疼。姜晚甩了两下没甩开:放开!
她一边询(xún )问,一边扶着他,视线扫过他的脸,落到了他的肩膀、胸膛、以及腿上。先前有注意(yì )车祸的现(xiàn )场,只是撞到了护栏,一般情况不会太严重。而男人虽然半边脸的血,但只有额头一(yī )处伤,身(shēn )上也没有其他明显伤处,应该只是轻微脑震荡。
她盛了一碗米饭,一口米饭一勺鱼汤(tāng ),吃的美(měi )滋滋。忽然,灯光大亮,她吓得肩膀一颤,米饭没送进嘴里,少许米粒粘在了唇角。
但这一刻(kè ),姜晚忽然有些不想做替身了。自从穿来,她便压着自己的性子,努力符合原主的性(xìng )情,安安(ān )静静、乖乖巧巧,可太闹心了。她不是原主,也不想做原主。
那玩意算什么艺术品?你若真想(xiǎng )收藏,我给你买更好的。
没一会儿电话结束,刘妈跑回来,站在老夫人身边,低声说(shuō ):少爷来(lái )了电话,说是公司这两天忙,今晚就不回来了。
沈宴州看他一眼,也没责怪,挥手制(zhì )止了:没(méi )事,并不全是你的原因。
老夫人不知她心情何等跌宕,看着她低下头,怏怏不快的样(yàng )子,又道(dào ):我本想着让宴州带你去的,但他太忙了,这三四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?奶奶担心啊(ā )!所以,干脆让景明先带你过去,等他忙好了,再让他过去。你别觉不方便,刘妈会跟着你,有她在,我也放心。
姜晚从书架上找书,上面清一色商业书籍,金融、营销到公司管理,全是(shì )她不擅长(zhǎng )的,正好用来助眠。她随意挑了一本金融书,拿回了卧室翻看。本以为很快就会枯燥(zào )到打瞌睡(shuì ),但打开来竟会有沈宴州的批注,男人的字迹如他的人,沉稳大气、飘逸轻狂,又不(bú )失凌厉的(de )锋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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